小姑娘被祁美珠这么一瞪也害怕了,朝后退了两步。
“不,我也看见了。那时候尔尔正好去上厕所了。”
另一个姑娘也站了出来。
祁美珠立刻急了,“我,我没有,团长,我就是路过,搞不好就是他们两个做的!他们嫉妒司尔尔可以独舞!”
“明明就是你!”
陆海安听着他们的争吵头皮都要发麻了。
“团长,真的不是我!”祁美珠泪水涟涟可怜地看着陆海安,“我可以发誓,不信,团长你可以问唐碧莲同志,我一直和她在一起。”
“唐碧莲同志?”
“嗯。我没有看到祁美珠同志破坏司尔尔的衣服。”
李青苒看着唐碧莲,真是一个巧妙的回答啊。
避重就轻。
“陆团长,其实也是很好知道是谁动的手脚。”
陆海安转头看着李青苒,“你有办法?”
“当然,陆团长,尔尔因为皮肤敏感,所以这件衣服用特殊的材质浸泡过,但凡接触过的人,手上必然会沾染到这材质,只要我用特殊的中药浸泡一下,就可以知道是谁做的。”
李青苒很自然地从包里掏出了一袋中药。
“既然三位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肯定不怕,对不对?”
“当然,我们不怕,团长,我们愿意接受检验。”
陆海安欣慰地点了点头,“好。”
“那你呢,祁美珠?”
祁美珠此时已经六神无主了,眼神飘忽。
“我,我......”
陆海安此时哪里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声音拔高了几分,“祁美珠,你接受不接受?”
“我,我接受。”显然没有底气的声音让李青苒抬起了眉。
“还请小姐姐给我打盆水。”
很快一盆水送了过来,李青苒将手中的草药倒进盆里。
“同志,请!”
只见两个小姑娘大大方方地将两只手伸进盆里,等待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