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还是个老顽童。
与此同时,郑锡的消息也打听回来了。
“夫人,我打听清楚了,宋仵作住在西城,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仵作,为人端方认真,只是家境贫寒,现在正为了二儿子的聘礼发愁。”
仵作在这个时代是很不被人待见的职业,毕竟很多时候要同尸体打交道。
但是准入门槛又比较高,所以一般子承父业。
这个宋仵作的儿子想要正常娶亲,因为他职业的原因,就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聘礼。
“那就他了。”顾希音拍板。
她换了一身男装,把自己的面容描画得黄一些,眉眼更粗些,出来的时候薛鱼儿眼睛都看直了。
“夫人?”她看着顾希音,眼睛发直。
顾希音过来像个浪荡子一般勾起她的下巴:“小娘子真俊俏,跟我回家呀!”
月见在旁边捂嘴偷笑。
“还不快跟上?”顾希音道,“带你这条小鱼儿出去见见世面,记得出门要叫我公子。”
“是是是,夫人,不,公子放心,我绝不给您拖后腿!您给我也收拾收拾,免得被人认出来呗。”
顾希音想想也是,便给她涂抹了一番,果然看不出之前模样。
就这样,顾希音带着薛鱼儿,郑锡带着几个护卫在明,还有不少暗卫在暗处,几人出了门。
京城中东富西穷,西面住的都是些贫苦的底层百姓,因而也更加热闹。
骡马、花鸟鱼虫、衣服鞋帽等等都有各自的市场,一路走来,顾希音眼睛都不太够用了。
终于,郑锡引着她来到一处逼仄狭窄的小巷子中,指着巷子尽头破败的院落道:“公子,就是这里了。”
顾希音看了一眼薛鱼儿,后者抖了抖。
“公子,我有点怕,这可是仵作啊!他这宅子,阴气肯定很重。”
顾希音瞪了她一眼,自己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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