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周围转了转,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徐令则让人加了几个火盆子,正蹲在地上弄炭火。
在父母的坟前,他异常沉静,但是久久不想离开。
不是思念,不是哀悼,而是被那种近乎无力的悲哀深深包围。
他们已经永远地离开,世间的一切都与他们再无瓜葛。
但是自己呢?
他很想把当年的事情查个清楚,得到确认;很想问问父亲,那日灌醉他到底是什么心理,后来被自己失手杀了的时候,他有没有后悔过,害怕过……
许许多多的不解,再也没有人替他解开。
“哦。”顾希音即使无法感同身受,也能明白他的沉重,有意岔开这个话题,便道,“九哥你知道吗?司马仲彻的身世特别离奇……”
她把和司马仲彻的对话都告诉了徐令则。
“我对巫女很好奇,真有这么神奇的人吗?还有他们的国师,也奇奇怪怪的……”
徐令则道:“你别信司马仲彻的话。”
“嗯?”
“他跟你说这些,都是为了让你同情他。你没有发现他的狼子野心吗?”徐令则咬牙切齿地道。
顾希音心道害怕什么来什么,怕他吃醋他就真吃醋了。
不过仔细想想,她确实傻呵呵地和司马仲彻共住那么久,要是反过来徐令则和别的女人如此,她应该也会不舒服。
“什么狼子野心?”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徐令则眼梢微挑:“他根本就是喜欢你。”
顾希音叹了口气:“那我更要相信他的话了。”
徐令则脸顿时黑了,看着她不说话,显然生气了,等着她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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