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画春虽然不解,但是对太后唯命是从,“小德子,奴婢要不要去……”
“不必。”太后冷冷地道,“自有秦骁动手。”
画春这才明白了温昭那句话的意思,顿时打了个颤,觉得有些冷。
“画春,如果没有事情忙,如何度过后宫这漫漫岁月呢?我才二十四岁而已。”
“娘娘,您还有温大人。”
太后没有回答,半晌后方道:“我累了。”
秦骁啊秦骁,你以为用一颗人头就可以吓倒我吗?
我们来日方长!
第二天,顾希音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徐令则轻声唤她:“棠棠,该起床了,今日要回门。”
“不回了。”顾希音翻个身,把后背给他。
徐令则:“……乖,快起来。回来以后再睡,我们快去快回。”
“你先去吧,我睡一会儿再去行吗?”顾希音实在睁不开眼睛。
“那……”
徐令则没再说话,而是对着旁边低头装鹌鹑,给顾希音烤衣服的月见道:“衣服放下,你先出去。”
“是。”月见放下衣服,逃也似的离开。
徐令则拿起衣服,仔细研究了一下——脱衣服,准确地说,撕衣服他这两天算是练出来了,但是穿衣服他还没有实践过。
他先来看看,这些衣服都怎么穿。
顾希音又打了个盹儿,迷迷糊糊中也记得今日要回门,打着哈欠用力揉揉眼睛,睁开眼睛后,她打哈欠张开的嘴就合不上了。
——徐令则拿着她的云纹交颈鸳鸯肚兜干什么呢!
禽、兽,放下我的内、衣!
“九哥,你想试试我的衣服?”她小心翼翼地问。
徐令则立刻像被烫伤一样把衣服扔到床上,没好气地道:“这才醒了,自己穿!”
顾希音嘟囔:“我什么时候不是自己穿的?哎呀,你想给我穿衣服啊!我又不是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