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琚泪眼婆娑,“大姐姐,让你见笑了。”
顾希音道:“你们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笑都懒得笑。行了,你既然达成所愿,还不赶紧回去准备?”
顾琼琚愣住了:“大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顾希音冷笑:“顾琼琚,少揣着明白装糊涂。顾琼瑶什么人,你们一起长大,你比我清楚多了。你从来都算计她,所以你说的话,她一定要反对。你刚才不是故意激怒她,好让她把亲事拱手相让吗?”
顾琼琚被戳穿目的,脸色顿时红了。
“你凭本事得来的亲事,不必脸红。”顾希音口气凉凉地道,“你祖母和母亲都没了,等继母进门,能给你安排什么好亲事?眼下这桩婚事,已经是你能抓住的最好稻草了。正好屋里那个草包不想要,便便宜了你。”
顾琼琚担得起“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几个字。
如果她是男儿身,是建安侯府世子,那建安侯府还不至于如此。
但是眼下来看,建安侯府已经不可挽回地在落败的路上更进一步,逼近悬崖。
顾琼琚这种人,所有算计都在心里,面上永远装好人。
顾希音或许不屑她的人品,但是也明白,往往这种人能活到最后,还能有个差不多的结局。
“多谢大姐姐体谅。”顾琼琚用极低的声音道,算是承认了顾希音的话。
顾希音转身走了。
侯夫人最大的悲哀,恐怕是生出来这一子二女,在她死后没有一个真的悲伤。
顾希音大概知道府里将要发生的事情便回去了,对月见道:“我找个暗卫,回去帮你把你娘先挪到我院子里来。咱们住不了几天就要离开,现在府里不太平,别出什么乱子。”
月见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千恩万谢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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