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令则让人给自己办了个假的身份,也就是真正的徐令则。
徐令则,边陲小镇出生,靠贩卖南北货发家,颇有家财,从顾希音手里买下了花想容的干股。
徐令则盯着桌上薄薄的那张证明新身份的纸,自嘲地想,如果他真能够全身而退,从徐令则开始就好了。
虽然他并不认为建安侯府的徐老夫人或者其他任何人,能在顾希音这里占到便宜,但是为了让她心安,或许也是像顾希音所说,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他还是决定按照顾希音说的办。
顾希音没想到,到了真正办理转移交割的时候,谢观庭把他名下的份额,也直接转给了徐令则,并且说以后还会继续让国公府照看着铺子。
顾希音觉得他太吃亏,所以便说把之前赚到的几万两银子全部给他。
谢观庭欣然接受。
“忙活了半天,你什么都没有,不心疼?”徐令则逗顾希音。
顾希音手一挥,豪气万丈:“千金散尽还复来!”
徐令则只是看着她笑。
卫三郎又来了一趟,不过这次他是自己来的。
他先和顾希音道歉,说上次实在想不到会闹成那样。
顾希音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个,”卫三郎见她不像生气的样子,试探着道,“上次你替我姑母诊脉了吗?”
顾希音诚实地摇摇头:“还没来得及。”
卫三郎叹了口气:“那实在太不巧了,都怪那个老虔婆。我姑母也是被建安侯府害惨了,出个门都能和老虔婆遇上。”
顾希音道:“恕我直言,我觉得当下还是关心一下夫人的心情吧。”
刚被揭开伤疤,估计卫夫人短时间内不会有要孩子的想法了。
想想也是命运多舛,可怜可叹。
说起来这徐老太太肿么回事!
为什么就容不下孙女了?
自己和卫夫人惨死的女儿,都葬送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