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好。这才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霍夫人道。
顾希音发现她另一个特点——嫉恶如仇,尤其看不得女子受欺负。
她感觉自己抱上了大腿。
在这县城之中,权力最大的就是县令,县令却是个妻管严,所以抱住霍夫人,就等于安全有了保障。
非但霍夫人,就是霍县令见了顾希音,也总是笑眯眯的,不复当初的威严。
总之,顾希音觉得自己还挺讨人喜欢的,至少霍家这一家三口,都对她释放出了十足的善意。
但是铁柱渐渐好转,病情稳定,她还是要回家。
本来多呆几日也无所谓,但她担心徐大爷啊,天天进出县衙如入无人之境,这么嚣张,被人发现可就完了。
那条河里,每天还有人打捞秦骁的尸体呢!
“九哥你别动,”顾希音嘟囔道,“很快就好了。”
她在给徐令则“补妆”。
徐令则道:“你提前知道我会来?”
连易容用的东西她都随身带着,想想是为了他,徐令则满意了。
接受了顾希音的“平庸”之后,他已经不怀疑其他了。
她的指腹细腻柔滑,动作轻柔,划过他的脸,像春风在心房划过,吹皱了一池春、水。
“有备无患。”顾希音道,“闭上眼睛。”
徐令则依言乖乖闭上眼睛。
他的睫毛卷翘,一根一根,看着就让人嫉妒,顾希音恨不得嫁接给自己。
“九哥你这几天老老实实呆在客栈,没有四下走动吧。”
徐令则的睫毛动了动。
顾希音叹了口气:“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听话?”
徐令则不吭声。
这男人属驴的,得顺毛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