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五天里,要按照统一当地或者上级州府部署,参加诸如修建城墙、疏浚河道之类的义务劳动。
“不知道是什么徭役?”顾希音笑眯眯地问。
周围有人认出了她来,“姑娘,你是给白家老娘看病的那位姑娘吧。”
顾希音笑着点点头。
“原来是您啊!”摊贩的声音里顿时带上敬意,热情地道,“这不是秦骁的尸体在咱们这里失踪了吗?”
听到这件事情,顾希音又心虚,惴惴不安,面上却不敢显露出分毫。
“……府衙召水性好的下河打捞,这都捞了多少天了,”他压低声音道,“也没个鬼影,河底都快摸遍了。原本白家兄弟的徭役都已经完成了,县太爷说现在的可以抵明年后年……”
顾希音谢过热情的摊贩,答应下次给他带几贴管风湿的膏药,往河边走去。
河边柳树婆娑,水面波光粼粼,秋日的暖阳在河面上铺洒上一层碎金。
河边多的是探头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聚成一堆儿,对着河面指指点点,话语之中隐约能听见秦骁的名字。
顾希音假装买鱼,眼睛却不时往河面看去。
往日热热闹闹的河中,现在却没有几艘船,这个顾希音听常二说了,是县衙派人驱逐,花船的生意也没法做了,民怨沸腾。
水面之上,不时有人浮上来换气,想来都是和白家兄弟一样打捞秦骁尸体的人。
顾希音没有等多久就看见了白浪上来,他似乎也看见她,过了一会儿游到岸边,假装和衙役说话,实则偷偷和顾希音挤眉弄眼,神情轻松。
顾希音顿时放下心来。
“孟哥,我今日就做半天,让我大哥做整天。我娘身体不好,您通融下。”
听着白浪笑嘻嘻地和衙役说话,顾希音心有所动。
衙役似乎和白浪关系不错,答应了他的请求。
顾希音买了东西后直接去了白家,家里的女人们见她来了都很高兴,又是上茶又是上点心。
顾希音和她们聊着家常,又拿出特意买的窝丝糖给家里的孩子们分,一直等到白浪回来。
只有两人在的时候,白浪开口:“顾姑娘,我带您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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