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但是我也别例外让您难做了。您稍等——”
顾希音蹬蹬蹬地走进屋里,看见徐令则坐在炕上,吓了一跳,但是也没说什么,从炕席下找了银子又匆匆出去。
张里正收了银子可能还想说什么,但是顾希音不识趣地结束了话题,送走他关上了门。
徐令则看见她靠在门后停顿了片刻,然后就听到她嘟囔:“一两银子又喂了狗!……九哥,洗手吃饭!”
吃饭的时候顾希音一直低头,这让探究却又无处捕捉眼神的徐令则有些烦躁。
“谁荣归故里还要铺路?”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顾希音的筷子一顿,闷声道:“探花爷,容启秀。”
徐令则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想了想后终于捕捉到些许信息,不确定地问:“娶了内阁大学士林章怀孙女的那个探花郎?”
“嗯。”
“他可是天和二十六年,也就是前年的探花?”
“嗯。”
就你知道得多!没看我都不想提那个陈世美吗?
顾希音气闷地用筷子捅着包子皮。
容启秀,这个名字,她一点儿都不想听到。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不,栽培起来的小奶狗去奶别人了,想起来就觉得憋屈。
“你和他?”
据他所知,容启秀的面皮极好,当时榜下捉婿,京中很多大臣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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