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是关心自家府上的孩子们考得如何,话题不外乎是讨论徐竟骁为何来书院,刚才就已经憋得慌的诸位,此刻都滔滔不绝起来。
这些声音传到女眷这边,少女们这才惊觉徐竟骁竟然来了!
一个个都望向皇室的特置席位上,徐竟骁就坐在齐王旁边,一个冷峻高雅,一个丑陋狰狞,并排坐在一起气氛尤为诡异。
少女们一看徐竟骁不由自主羞红脸,有的甚至在暗暗反思刚才在高台有没有什么不得体的举动。
余光不小心瞟到旁边的齐王,心里就发冷,瑟缩的连忙收回目光,生怕被齐王看到。
谢元赋看着底下少女们变化莫测的脸色哭笑不得,明明三个人,他还是个皇子,却像个透明人一般的存在,今天但凡换成其他任何一位皇子,总有几道目光会停留的。
正暗自无奈,发现有道视线凌厉地扫视过来,刚想看清究竟是谁,却也找不到,倒是令他十分茫然。
休息了片刻,高台上一个先生的声音响起,如往年一般简单介绍了第二项“才艺”的规则,先是把写有学子名字的纸条分发给本人,然后由学子写上展示才艺的种类,接着收回来,按琴、棋、书、画这个次序分组展示,放弃的人就不用再交回写有自己名字的纸条。
在这个过程中,四周都有穿着宫廷服饰的宫人在旁监督。
纪承熙刚写完自己要展示的才艺种类,转头看向周嘉清问道:“你要选吗?”好像无论哪一项,周嘉清都是样样不通。
“选。”
“为什么要选?你如果不会,不用逞强,不然弄巧成拙到时候更是难堪。”纪承熙很是奇怪,不怪纪承熙否定周嘉清,要是不会的东西,非说自己会,班门弄斧只会让人看了笑话去。
周嘉清提起案几上的笔,就在写有自己名字的纸条上,洋洋洒洒的写上一个字。
“画?”纪承熙抓过周嘉清的纸条,上面赫然正是这一个字,她也是微微一愣,听说周嘉清连一根竹子都画不出来,偏偏选择“画”这一项,随即道:“你真的会吗?”
“我会。”周嘉清平静道,把纸条拿过来,交给正在收回纸条的夫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