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萱有些烦躁这老东西的虚情假意,明明是有事相求,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有谁大半夜的看望,连头也没抬起:“二姑娘怎样了?”
二夫人巴不得周嘉清倒霉,怎能这么好心,这不是关心周嘉清的身子如何。
是要将周嘉清的一举一动说与她听,赵嬷嬷心知肚明,以往每次二夫人想要知道些什么,都是这般问道。
赵嬷嬷愁容满面道:“二小姐落水后,性情有些变了,这好端端的罚了老奴半年的月钱,老奴都不知如何过活了,上有老母亲要看病买药,下有孙儿嗷嗷待哺,二小姐真是不想让老奴一家活呀,老奴……”
说着在老脸上抹了两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微微抬头瞧见二夫人依旧只顾着低头翻阅账目。
李嬷嬷瞥了一眼赵嬷嬷腕间沉甸甸的银手镯,敢情把兰心苑当诉苦的地方,往常在二小姐那哄骗的银钱,就算罚了她一年月钱,这老家伙手里攒的财物也足够一家生活了。
李嬷嬷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打断道:“二小姐性情变了?”
赵嬷嬷心中暗暗啐了一口,被罚了钱还不许说两句了,就许你们贪没大房的银子了?
想归想,还是连忙回过神回答道:“二小姐这次可能的确是生了老奴的气,话里话外都怪罪老奴没有照顾她,老奴都不顾母亲身体,连夜赶来府中,却被二小姐斥责,这对老奴生分的紧。”
“二小姐可有提起四皇子?”李雅萱盘问道。
这是她最想知道的,她不想听老东西啰嗦别的了。
要是把这周嘉清和四皇子这两个人凑一起,于身份上,婚事上以后还怎么压过她芸儿去?
“四皇子?这倒没有提起,不过二小姐是老奴带大的,清楚她的性子,没有提起是还在生老奴的气,故意赌气不和老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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