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沛泽脸上带着不解,“陈书记,铁路运输的运量、费用各方面跟海运相比有很大差距。
我能不能请问一下,陈书记坚持要使用铁路运输,用意何在?”
陈向东当然不会透露真实目的,只是对乐沛泽答道:
“乐主任,货物都用铁路运输了,那修铁路的重要性不就彰显出来了吗?”
乐沛泽愣了一下,随即便是爽朗一笑,“好!按说这买卖的事咱们是不好插手。
不过陈书记这片心我明白,我会尽量说服熟识的外商,让他们多多使用铁路。”
至于能不能行,乐沛泽就不敢保证了。
这些道理,陈向东都清楚,他连声向乐沛泽道谢,随后便说起了真正的“酬劳”。
“乐主任,听说令媛目前在罗平市工作?”
乐沛泽说了句是啊,随后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要说罗平这地也不错,省里的经济强市,早两年发展势头都能跟万杞持平了。
就是我闺女这岗位安排的不好,单位安排她去当驻村书记,我那个愁啊。”
罗平市里经济发展势头的确强劲,但是跟万杞这样的老牌经济强市比,底蕴还是不足。
也就只有市里说得上不错,下面的县城、乡镇经济水平都是堪忧。
村里就更不用多提了,陈向东早些时候跟温依白联系上,没少听他提起工作上的困难。
乐沛泽虽然是省外事办副主任,但在罗平也是鞭长莫及,能给闺女做的不多。
陈向东早早就把情况打听清楚了。
合作伙伴有烦心事,陈向东可不得替对方解决一二。
“乐主任在我省外事部门工作一辈子,为了我们省的外事工作尽心尽责。
旁的不说,就说乐主任脑袋上这道疤,那就是你的工作勋章啊。”
陈向东说完,两人一齐笑了。
“像乐主任这样的功臣,要是还得为儿女的工作忧心,那就太让人伤心了。
乐主任且等着,我相信令媛的工作肯定会在短期内有所起色的。”
乐沛泽就是笑,也不搭话。
有些东西不需要说得太直白,各自心里清楚即可。
跟乐沛泽见面完毕,陈向东也没回酒店,而是继续赴下一个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