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龙王似乎不认识两人，林耀将手机里的照片拿给他看，“她们跟白灵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咦...”龙王诧异地看着相册中的年轻女孩，脸上露出古怪表情，“殷小桃，李福福...确实跟灵儿长的很像，也许是我的孩子。”

“也许？”

这句话槽点实在太多，林耀不知怎么吐。

龙王轻描淡写的将手机抛还给林耀，“当上帝给你打开一扇窗时，必然会给你关上一扇门。虽然异人天生高人一等，但同时也拥有巨大的，难以通过医学医治的生理缺陷，这种缺陷因人而异，各不相同。我的生理缺陷是，不管我跟什么样的女人结合，最终都只会生下女儿，而女儿在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就会得渐冻症。这两个女孩得过渐冻症，抑或是在被渐冻症困扰吗？”

“那就对了，殷小桃和李福福都是你‘生理学’上的女儿，她们都曾得过这个病，被我治好了，包括白灵。”林耀听到这已经大致明白过来。

“医好？难不成，你也是异人？”龙王眸子一亮，但又有些疑惑，“不对，如果你是异人，不会被宋羽峰害的双目失明，但你如果不是异人，凭什么能治好这种绝症？这说不通啊。”

“你连宋羽峰害我双目失明这事都知道，你应该就是宋羽峰背后的大人物吧？宋羽峰公器私用，走私违禁药是为了给你治病？”林耀思维清晰，瞬间将支离破碎的信息都整合到了一起，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这位龙王。

龙王也不否认，反正是两个将死之人，他点点头道：“没错，说到宋羽峰，那就不得不提十三堂。十三堂是我麾下的组织，是我派他们杀你的，至于为什么忽然停止对你的行动，你得感谢你小妈。”

林耀望向王珍珍，彼时的王珍珍CPU早已烧坏，整个人都是懵的，两人聊天的内容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根本消化不了。

林耀站起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白灵既然是你亲生女儿，你为什么会对她有非分之想？”

龙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平淡开口，“我说过，异人，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与普通人不一样，不要试图拿伦理，道德这些东西来束缚异人。我想试试，跨代结合后，灵儿能否为我生下没有生理缺陷的孩子。我只想要个健健康康的儿子，我有什么错？”

林耀忍不住笑了，“能把心理变态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也算是个人才。”

龙王嘴角一扬，“所有问题解答完毕，你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