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点点头，“这是自然。”

李文静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词汇说道：“五年前，当时你在集团内负责的是‘堂堂美肤丹’，而宋羽峰负责的是另外一个项目叫‘光明眼药水’，经过集团高层商讨，最终决定选你的项目‘堂堂美肤丹’，宋羽峰也是从那时开始对你怀恨在心的...”

李文静到底是集团中高层，语言组织能力很强，用了十几分钟就说清楚了来龙去脉，也印证了林耀之前的所有猜想。

下毒的就是宋羽峰，而使用的药物也是他亲手研制的。

之所以会派李文静过来监视他，是因为他想知道，这款毒药除了能让人失明外，还有没有其他别的作用。

“你为什么会听宋羽峰的话？”林耀有些不解，论在集团的位置，李文静和宋羽峰差不多。

“我...有把柄在宋羽峰手里。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别问了。”李文静不想聊这个，转移话题道：“至于X019，我知道的不多，只知宋羽峰在秘密研发新药，需要这个原材料，具体是什么新药，不清楚。”

“用违禁品当材料？就算让他研发成功了，也过不了药检。”林耀毕竟在集团干过，知道很多内幕。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根本没想批量生产，只是小规模的兜售。”

李文静此时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你最好别跟他斗，你是斗不过他的。”

“那是我的事，不劳你操心。”林耀关掉手机的录制按钮，“这份口供，我会留好。等上了法庭，希望你能出面作证。”

“你！”

李文静大吃一惊，她没想到自己跟林耀的对话会被录制，急忙道：“不行！你这样会害死我！你快把视频删了！”

说着竟上前抢夺手机，林耀自是不会让她抢到，单手掐住她手腕，“李文静，你应该知道，我的目标不是你，所以我不会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