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子：“姑娘，何事呀？”

姜凌寒：“大婶可曾在城中湖附近的沈家做过丫鬟？”

孟婆子一愣。

姜凌寒看她的神色，便又追问道：“可曾服侍过沈氏婉婉？”

孟婆子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极为震惊的表情：“姑娘如何知道？”

姜凌寒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此前的猜测是对的：“当初你随她出嫁，又随她返回花木城，可有此事？”

孟婆子点点头。

姜凌寒望着她的眼睛，问道：“她突然失踪是因为什么，你可能如实告诉我？”

孟婆子神色骤然变了几变，起先想要否认，但终究是没能把话说出口，可能是面对刚刚救她家小姐脱出虎口的恩人，实在没法说谎，最后低下头，半晌没有说话。

姜凌寒也不催，就静静等着她考虑。

良久，桌上的蜡烛，蜡油都滴出了一圈，她才下定决心般抬起头：“姑娘，今日你救了我家小姐和我的命，老婆子不说上刀山火海，若是连姑娘一个问题都不能答，就太不是人了！”

“这件事关系到我原来主子，本应该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去，可是如今姑娘问，那老婆子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姜凌寒：“多谢！”

孟婆子长叹一声：“姑娘既然这样问我，想必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沈家小姐无意中得知是有人贿赂算命的婆子害她，生生掰开了她和那位公子，又想到自己另嫁他人遭受的那些非人的折磨，而害她之人却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恨得发了疯！她……她确实，杀了那算命的婆子……”

姜凌寒蓦然一惊：“刘家灭门也是她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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