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安之和姜凌寒脸色都为之一凛,红蕊很是得意,“哼”一声耸了耸肩:“你们去查查吧,说不定是他们自家人闹的妖呢!他们林家田没有半顷,屋没有三间,谁能打他们的主意?街坊邻居磕磕绊绊是难免,但谁与谁也没有深仇大怨。”
顾安之沉默片刻,问道:“你那日真的独自在家没有人证?”
红蕊低头不语,手指轻轻拨弄着茶杯,片刻后,轻叹一声:“既然你们都听说了,那我也不必瞒着你们,那日我确实不在家中,我出门和成新布庄的掌柜的游船去了。你们说的那时候,我俩在船上呢!”
“不过你们可别去问他!”红蕊哀求地望着二人:“他那人胆子比耗子屎还小,若是官差找上门,他以后只怕就再也不会见我了!而且若是被街坊邻居看到,传到他家里去……他媳妇是个泼妇,恐怕会打上门来!”
顾安之没法答应她不去求证,这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他也不打算帮助他们发展不正当关系。
姜凌寒此时开口,解了顾安之的困境:“你知道贾芜生吗?”
红蕊想了想:“不知道,没听过。”
姜凌寒又问道:“就是住在最里面那间破屋,之前还和林德福买地发生争执的那个人。”
“哦,他呀!”红蕊恍然道:“那就是个混混,我还真不知他叫什么名字。他平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走西家窜东家,你们怀疑是他杀了那孩子?”
姜凌寒反问道:“你觉得呢?”
“这我可不好说,要说这怂人应该不敢杀人……”红蕊道:“再说他和林家那点过节都过去好一阵了,怎么如今才想起杀人泄愤?”
姜凌寒问道:“贾芜生很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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