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小命案,涉嫌几位朝廷命官徇私枉法,我们要查清此事,就要先从辛小小命案查起……”顾安之知道他此时说这个,一定会被刘松涛索要督察院手令,可是不说也不行,只好硬着头皮道。
“几位朝廷命官?”刘松涛打断他的话,冷冷道:“是说我和翟大人,还有审案的张府台吗?”
顾安之深吸一口气:“正是。”
“好!”刘松涛讥讽地笑了起来:“六扇门下查官员,自然是有督察院手令了,拿出来瞧瞧!”
前日刘松涛问讯从兖州府赶回来,听翟大人说起事情经过,就断定他们暂时还没拿到督察院手令,不然在早就正大光明地让县衙仵作开馆验尸了,怎么会外借仵作,偷偷摸摸地开棺?
顾安之捏紧了拳头,答不出话来。他早知道会被进死路,但事到如今,他们要如何解困?他却不知道了。
刘松涛看着他冷笑:“好啊,没有手令你们竟敢扬言调查朝廷命官,将翟公子关进大牢?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将在场之人全都给我捆了!”
衙差们答应一声,一拥而上。
翟大人在一旁冷笑,这两个小捕快当日虚张声势抓了翟志林,还骑到他头上耀武扬威,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他们那副倒霉样,真是叫人好不痛快!
众衙差冲上来准备抓人,雇来的几个汉子和辛老伯都吓傻了眼,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就在这时,忽然人群背后有人冷冷一声:“且慢!”
众人一愣,寻声望去,见一直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姑娘越众而出,手提佩剑,一脸肃然地走到众人之前。
刘松涛冷冷睨着她,眼中闪过不屑,虽然不知她要耍什么花样,但都无用,他今日非得处置了这帮人不可。
“刘大人!”姜凌寒轻轻点了下头:“我父姜丞晔知我来此,命我代为问好。”
刘松涛皱了皱眉,姜丞晔,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想了一想,脸色猝然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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