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姜凌寒脚下步法连续变换,竟有些眼花缭乱,剑尖直指顾安之后心,飞掠而去。
这不是云杉十六式的步法!
顾安之一惊,她人一阵风一样已卷到眼前,他反应不及,闪身躲避和出招回击都已经晚了,情急之下,只好将佩剑竖在背后格挡。
姜凌寒也没想到他竟接不住这一招,再想收回已经来不及,只好尽全力转腕将剑偏开寸余。
剑尖贴着顾安之的后背划过,衣帛被割破,血珠飞溅。
姜凌寒脚下收不住,惊骇之下,脚下一个踉跄从他身边掠过,险些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急忙跑回来查看顾安之的伤势。
“你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顾安之蹙眉扭头往后看,却无奈看不到伤口:“不碍事,皮肉伤。”
姜凌寒看了看他背上的伤口,衣裳被剑划破两寸来长,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不过以她对自己功夫的了解,他应该伤的不重。
“我先给你找药止血。”姜凌寒说着就要走。
顾安之叫住她道:“我房里有金疮药,跟我来吧!”
两人来到顾安之的房间,姜凌寒点燃桌上有灯,顾安之已经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蓝色小瓷瓶。
“我看不到,你来帮我上药。”顾安之将药瓶递到姜凌寒手里,转身走到床边坐下。
姜凌寒依言坐到他旁边,接着灯光想仔细看看他的伤势,可是伤口已经被血打湿的衣裳粘住,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有点麻烦。”
顾安之惊疑道:“怎么了?”
姜凌寒如实道:“衣裳黏在伤口上,血已经干的差不多,要撕下来会有点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