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盈本在徐家就不受宠,嫁到梁国侯家之后,婆母厌烦,梁侯世子的妻子打击,梁侯世子自己也只是爱偷,一娶回去就大大的失了兴趣。
因此,梁国侯府草草把人葬了就算了事了。
但此事依然被战王得知。
战王简直是怒发冲冠。
云子渊因为这个徐妙盈已经接连两次闹出事儿了,这次如果不是皇帝压着,追查起来全家都要受牵连。
并且一个有妇之夫,去私会旁人家的小妾在云家来说就是大逆不道。
战王一回府便要给云子渊家法伺候,是云安郡主和云子辰云子墨多番求情,战王稍微收了点火气。
但依然罚了祠堂罚跪。
整整三日三夜,不让任何人靠近半步。
而且战王还派了自己身边的亲兵亲自守护——
以前他们兄弟几人罚跪的时候,好歹还能偷摸送点吃的喝的进去,这一回,却是什么都送不进去。
家中人人担心,又不敢去求战王,怕触了老家主的霉头,给云子渊更重的处罚。
云安郡主这几日也是夜不能寐,一来是冻的,二来是担心。
晨阳公主管教子女也十分严格,但体罚很少。
最多就是抄抄经,打打手板什么的,战王如此雷厉风行的治家手段,实在是让云安郡主背脊发凉。
她无法想象,一个人跪在冰冷的祠堂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会成什么样。
再想想以前云子渊受家法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她更是觉得可怕。
他自小到大是受了多少吃家法,所以才习惯了?
到了第四日的早上,云安郡主终于受不了了,天没亮就到战王和安平公主院前请见。
战王素来起得早,听闻她到了,让人请她进去。
云安郡主一入内堂便恭敬地给战王行了礼:“请父亲放夫君出来吧。”
“他犯了错。”
“我知道。”云安郡主低着头:“那天晚上我其实看到他和徐妙盈在揽月台了,我也听到他们说的话了,是徐妙盈纠缠他的,他言辞清楚,要跟徐妙盈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