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笛撇了撇嘴,“那我走啦。”
这有公务了,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去,她自然是不能留在这儿,免得旁人说云子恒玩忽职守。
这道理她是懂的。
“去吧。”云子恒笑道:“糕点很好吃,茶也很好喝,都很好。”
白笛乐呵呵地离开了。
大理寺卿进来说了几件朝中要事后,云子恒召唤清云进来询问琐事。
“其余的事情都按照世子的吩咐办好了,只有一件……”清云欲言又止地说道:“就是关于那个徐家大小姐徐妙盈,好像和外界传的不太一样。”
“哦?”
云子恒手底下的动作一顿,“怎么个不一样法?”
“她在徐府其实并没有那么受徐广仙欺压,徐德昌对她还算不错,但外面不知怎么就传出许多她受徐广仙欺压的话来。”
“而且,当初那个被徐广仙抢走的婚约也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婚约,是老一辈定的娃娃亲,对方入京求娶的时候,徐妙盈忽然就病的起不了身,说是没办法履行婚约。”
“徐德昌想守诺,大女儿不能嫁,便要将徐广仙许配,但对方家道中落,徐广仙嫌贫爱富,又死活不愿。”
“传到外头,就成了徐广仙欺压嫡女抢夺婚约,还悔婚。”
“这些年来看似徐妙盈在徐府不受宠,但手底下的产业却攒了不少,而且,她还和梁国侯家的世子交往甚密。”
云子恒眼眸微微一眯。
他知道妇人生活在内宅之中,有时难免需要耍些心眼手段,坏徐广仙名声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能说明徐妙盈聪慧。
但和梁国侯世子的事情,却是跨不过去的沟壑。
那梁国侯世子是京中有名的脂粉将军,名声和当初的定王慕容廷有的一比,两人更是挚友,还曾设下赌局,比谁先得到某个女子的初夜。
彩头不过一壶酒,便将人家女子的身心玩弄。
后来那女子得知真相,羞愤自尽。
而梁侯世子和定王这两个人却因为位高权重没有受到任何责罚。
徐妙盈和梁侯世子有首尾,不管她是被哄骗的还是怎样,显然都再不符合嫁入云家。
当晚云子恒回到家中,便去见了战王和安平公主,大致将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