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骁僵了僵,赶紧退出去了。
明无忧把慕容御僵硬冰冷的脸转向自己,“凶他做什么?他不说你还打算不告诉我吗?”
“不告诉我,然后呢?”明无忧朝他凑近,认真问:“一个人闷着想办法?如果解决不了呢?是不是就和镇国公府服软,先答应娶那玉娇人,然后和他们虚与委蛇?”
慕容御僵了片刻,“我还什么都没做。”
“哦。”明无忧悠悠说:“所以你真的这么想。”
慕容御僵了僵,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毕竟那堤坝关系十几万百姓的性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先修堤,至于镇国公府,他是可以慢慢周旋的。
但此时见明无忧眼神幽深莫测地看他,慕容御忽然有些慌,“明无忧,不许生气。”
“凭什么?”明无忧抿着唇,定定地看着他:“你都想着要和别人结亲了,你凭什么不许我生气?”
慕容御默了半晌,无力地闭了闭眼,紧紧把明无忧抱住:“是我无能,你生气吧,但不能不理我,不许不理我。”
明无忧原本还想闹他一闹,见他现在这样,哪里还舍得故意吓他?
她叹了口气,手臂轻轻环上他宽厚的背:“好。”
慕容御怔了一下,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她这个“好”,是什么好。
明无忧泄愤似地咬了咬他的耳朵,但没怎么用力:“不就是一个水利大师吗?这世上的水利大师,又不是只有他曹焘一个人!”
“你——”慕容御又是一怔,“你知道别的水利大师?”
“很巧,知道一个。”明无忧从他怀中退出来,“叫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人在哪儿。”
慕容御张了张嘴:“你想听什么?”
“你觉得什么好听就喊什么啊。”明无忧看着他:“我告诉你了那有什么意思?快点。”
慕容御反倒迟疑地不知道该叫什么好,见明无忧还一脸兴味地看着他,慕容御索性将她抓了过来,扎扎实实地亲了一顿。
等把人亲的头昏脑涨了,他才将明无忧放开:“是谁?”
“你不讲规矩!”明无忧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再吊着他,慢悠悠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