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外面来了个受伤的商人,说是受人之托给你送信,边京那边出事了!”
“人在哪?”严良双手一挥,就往账外走去。
“在,就在帐外。”
严良走到帐外就看见一个满身血迹的人被两个人架在那里,嘴皮已经干的掀起了一层皮。
“传随军大夫,把他扶进我的账里去。”严良说着又问一边的亲兵,“父帅呢?回了内城还是还在关里?”
“将军刚才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应该不是回内城了。”那亲兵恭敬的答道。
话音刚落就生巨变,只见那垂死的受伤之人突然暴起,从怀中掏出一把幽绿的匕首刺向严良,那亲兵见此分身想挡在严良身前,却被严良一脚踹了出去,然后又一个闪身急退,抓起桌案上的镇尺将匕首打落在地,匕首擦着他的前胸而过划破了胸前的外衣,透出里面白色的中衣来。
那人见行刺失败便要咬毒自尽,严良大喝出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那人已经七窍流血而亡。
“少将军,快将外衣脱下,让大夫看看有没有划伤...”那亲兵急声说道。
严良点点头自己脱下了外衣和夹衣,只着白色的中衣。此时军医已经来到帐外,被亲兵带了进来给严良检查。
“少将军无碍,匕首只是划破了外袍和夹衣,不过这衣服是不能再穿了,这毒是剧毒沾身既毙命。”说着,那大夫用一条布巾包着,拿起了那把匕首又将匕首包裹好,装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箱里。
“查查他身上。”严良指了指倒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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