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压迫感迎面扑来,楚然后退一步道:“这衣服没坏,只是染了点血,丢了有点可惜。”
穆少骞没说话,两个大步逼近,弯腰从床头抽屉里拿出吹风机。
他们距离很近,近到楚然能够清晰地嗅到穆少骞身上清淡的沐浴露味,还有他身上独有的异性荷尔蒙气息。
楚然感觉愈发的口干舌燥了,身体也像是低烧一般的烫人。
她明明可以走开一些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可她的脚像是被钉住了一样,半寸都动不了。
她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问道:“你受伤了吗?”
穆少骞将吹风机插上电,抬眸看着楚然说:“那不是我的血,你来我房间有什么事吗?”
“墨沉和他朋友的事情,是你做的吗?”楚然说。
穆少骞打开吹风机边吹头发边说,“你觉得我很闲?还是说,你觉得我不怕死?敢一次性得罪那么多豪门权贵?”
尽管穆少骞否认,楚然仍觉得这件事情与他有关,她说:“可我只告诉过你,我被墨沉他们那样欺负过?”
穆少骞没说话,好似专心吹着头发。
楚然以为吹风机的声音掩盖了她的话,正准备抬高嗓音再问一遍的时候,穆少骞低声道:“你敢肯定墨沉只那样欺负过你吗?”
穆少骞的这番话成功说服了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