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上邪天御早就准备好的,云清心头一热,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她感动道:“上邪,多谢你了。”
似乎不愿意再显露出自己的真实心迹,上邪天御浑身气息一变,唇边绽放出一抹冷而邪魅的弧度:“听说琅环宫最善水战,今日我倒要瞧瞧,他们是不是名副其实。”
“你走吧。”清冷的三个字,他转身,不再看云清。
“嗯,你自己当心。”云清没有多说,最后看了他一眼,纵身朝风离痕飞去。
脚踏碧波,风离痕大手一揽,将云清搂在怀中,望着遥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月魔天宫之人,以及遥远处从海中冒出的一众琅环宫势力,他笑着点了点云清挺巧的琼鼻:“不是说去偷吗?怎么变明抢了?”
云清娇俏的一笑:“管他,反正只要到手就好了。快走吧,上邪天御帮我们挡一会,石言玉的人暂时追不来。”
一行两百人的四灵神骑儿郎,浩浩荡荡的跟在风离痕和云清之后,脚下的海浪一阵阵掀起十几丈高的波浪,呼啸汹涌。
眼看着人影越来越远,石言玉脸色一沉,恼怒的看着距离他十丈开外,挡在面前的上邪天御:“少君,我琅环宫和你月魔天宫从无过节,你当真要帮云清阻拦于我?”
“那又如何?”上邪天御淡淡的道,身后一群翱翔的魔羽血鹰震动着双翅,将海面搅得翻滚呼啸。
“你当我真怕了你月魔天宫?”石言玉大怒。
“似乎月魔少君和石掌教有些误会啊?”悬立于一旁的郎峰淡淡的笑着,负手而立,似乎并没有插手的打算。
他身旁的郎浩天和秦润玉却警惕的看着一众魔人,若非郎峰在此,这二人根本不敢在此久留。
“桀桀桀……”一个魔人大笑起来:“怎么,昊天境也要参上一脚,给琅环宫助阵吗?”
郎浩天和秦润玉一听,不觉后退一步,郎峰仿佛没听见这话,只朝上邪天御深深看了一眼,对石言玉道:“石掌教,你和月魔天宫的事,本尊不便插手,不过帝君大人似乎对你有些误会,不如本尊去帮你解释解释如何?”
立即明白了郎峰的意思,石言玉心头一跳。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郎峰或是衡阳,就算表面和风离痕云清再和谐,那真正的矛盾却永远也化解不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郎峰愿意帮忙,不管是去杀风离痕,还是偷袭云清,对他都是有利的。
“郎境主一人,只怕有些危险吧?”石言玉假兮兮的道。
“天有不测风云,本尊带着犬子和秦姑娘外出,怎会没有点准备?”郎峰眼神扫向一方,果不其然,黑压压的一队人马滚滚而来,至少不下五百人,由远及近。
心头一沉,石言玉对于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地盘多了如此一大批昊天境人马而深感忌惮,但眼下却是顾不得了。他面色一沉,将手中一枚玉牌扔给郎峰:“好,那就麻烦郎境主了。风离痕和云清那里,郎境主还请代本尊好好解释一番。”
直呼其名,不再称呼帝君帝妃,石言玉话语阴沉而充满杀机,谁都听的出来他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上邪天御银瞳一闪,心头虽然一沉,却还是一挥手,冷笑道:“拦下他们。”
十几名魔人立即冲出,和昊天镜的人拼在一起。
死斗之间,一名琅环宫长老喝道:“上邪天御,你未免也太放肆了些,这里可是我琅环宫的势力,你等魔人竟敢来此嚣张?就算你父亲魔君来了,见了掌教也得客客气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