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这就是一件可大可小的小事，是皇帝非抓着不放，所以才发酵成现在这个样子。”

姜离歌不小心扯动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又继续道：“我知道，皇帝这样做是为了震慑张贵妃，也是为了震慑整个张家人，但这次的确把我扯进去了，张贵妃必然恨我入骨。”

“如果她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丞相了，丞相也会派人来对付我的。”

姜离歌哭唧唧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侍卫统领慕水溟，你是不是该保护我呢？”

慕容沧溟故意板起脸，“你若不得罪张贵妃会有今天这事吗？张贵妃固然有错，可你也不是全然无错。”

“那还不是因为她把你认成了皇帝。”姜离歌嘟囔着。

“她非说你是皇帝，我都跟她说她认错人了，她还不信，必须要揍我一顿才解气。”

“我哪能白白让人打了，必须得反抗。”

慕容沧溟嘴角一弯，笑得有点心虚。

但想到现在有慕容沧澜帮自己管着朝廷上的事，他又很快挺直腰板。

“你心中难道就没怀疑过我是皇帝吗？”

姜离歌惊讶挑眉。

不是吧，她的确在心里转过这样的念头，这么快就被慕容沧溟看穿了？

他属蛔虫的？

“你果然想过。”

慕容沧溟声音很笃定，“之前你说李公公去找你的时候，我便会想到了会有这一天，你有没有话对我说？”

姜离歌尴尬的摸摸鼻子，“我确实怀疑过，但也仅仅只是怀疑而已，我知道你不是皇帝。”

“为什么？”

“因为……”

我见过真正的皇帝。

姜离歌的声音戛然而止，这句话没说出口。

“你别问了，反正我就是知道。”

她含糊地回了一句，心中却默默吐槽。

皇帝长什么样子她早就给忘了，以前她跟皇帝见面的次数就不多，还经常是半夜。

因为皇帝必须批阅完所有奏折之后才会去她宫里过夜，再加上原主比较胆小，压根就不敢看皇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