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海面露为难之色。
可不是吗,之前太后就吩咐过,让他俩在皇帝身边多多念叨去后宫的事,早日开枝散叶。
若太后知道慕容沧溟不仅对后宫没兴趣,反而对一个小太监那么上心,她老人家估计得气得少活二十年。
“行了行了,别说了。”
王福海实在摸不着头脑,不耐烦的摇摇头,“主子的事咱们做奴才的打的那么清楚干嘛,就当不知道吧。”
“至于太后那边,只要太后不问咱们就不说。行了,当你的差去吧。”
金宝答应一声退下去了,屋内慕容沧溟静静地打量着姜离歌,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脸色苍白,虽然在睡梦中,但偶尔也会说梦话,可惜慕容沧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眼看已经下午了,王福海端了一杯茶水过来,“皇上,皇上。”
他小声地喊着。
慕容沧溟不耐烦地转头。
“皇上,您喝参茶的时间到了。”
“朕不想喝,放那吧。”
王福海答应一声,将参茶放在旁边。
“他还没醒来吗?” 王福海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姜离歌了。
近距离地看了两眼,他发现这姜离歌的长相还真有点眼熟。
金宝没说错,的确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他每天要见那么多人,还帮慕容沧溟到处传话,忙得不可开交,一时间确实想不也实在想不起来这人到底在哪里见过。
慕容沧溟叹气,“太医并未说,但最迟今晚应该就能醒来了吧。”
此时,王福海已经按照慕容沧溟说的那样,把姜离歌转移到侍卫统领的房间去了。
听慕容沧溟的意思,未来几天他都会呆着,除非姜离歌不在,才会回御书房。
生怕怠慢了慕容沧溟,王富海又悄咪咪地添了很多珍贵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