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川来问她究竟怎么回事时,她自然是毫无隐瞒全说了,还苦口婆心劝他,身为男人不可以事事依着自己夫人,说到激动处又开始责怪兰阳太过恃宠而骄,若不是身份贵重,又得太后看重,她早端起婆婆身份好好教导她,身为人妻该是什么模样!
林川心痛又无奈,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最后只能拂袖而去。
......
盛玥有一次和君元晔无意中聊起,故意笑意盈盈试探问他,难道妻子怀孕,作为丈夫便一定要收偏房吗?难道两人的感情比不上身体的冲动?
君元晔一本正经回她:“旁人不知,但我绝对不会!”说完又故意长叹口气,有些怨念道,“可是如今我有妻子,又无身孕,为何还只能跟如今的林郡马一样,独守空闺,恪守冲动?”
盛玥在他那样灼热深情的凝视下,竟不争气的红了脸,本来只是有心试探,却反倒被他撩得浑身燥热不自在。
她装作有事想起身逃离,却被他一把拉住,拽进了怀里,然后唇就被堵住了......
天气越来越冷,晨起的时候都能看到草地上结得白霜。
盛玥拢了拢身上的貂毛披风,手里捧着一小壶烫茶暖手,心里计量着是不是让小丫鬟们帮着做几个暖手袋,等冰冻得时候肯定用得着。
自从君元晔在她屋里留宿后,这些日子以来便像是理所当然的每晚睡在了她床上,虽然两人依旧什么都没做,但不可否认,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他睡在身旁。
尤其近段日子天气越来越冷,他身体比她暖和,每次睡之前她还能清醒的恪守安全的距离,但睡着后,身子本能的趋向温暖源,不由自主就往他怀里钻去,等到第二日清晨醒来,就会发现自己正窝在他怀里,更羞恼得是自己的双手双脚还像无尾熊般环抱着他。
他便用那种似笑非笑的打趣眸色看着她。
每每这个时候,盛玥羞得只想床上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
这日,天空飘着细雨,君元晔下朝后无事,便早早回到桂禺居陪她。
两人相对坐在窗前的书桌旁,下棋打发时间。
“元柔妹妹的婚事怎么样了?”盛玥想起随口问道。
“前些日子,工部尚书被人差了一本,牵扯出江南一带治理水患的贪腐案,皇上龙颜大怒,命大理寺彻查,发现其中竟还牵扯到了二皇子。”君元晔淡笑讲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