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搭话,自然不会有人认为是她们造成的,才来三日,饭都没吃几口。
杨巧月紧接着又问:“我和母亲刚来三日,在乡下两年,期间可有拿过家中一分钱?若是掌家夫人说给过,今日父亲的责难我杨巧月受了!可有给过!”
话落,目光扫过柳氏和一旁的杨老太身上,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东夕院,其他人皆沉默。
大家心知肚明。
杨贾配心里已经虚了一半。
杨巧月不说,他都忘了两年对乡下母女的不闻不问,只是身为父亲,怎么能说自己错了。
而且方才在西落院,柳氏言语间也有委屈,她的私房钱都拿来贴补家用,身为正室的吕氏却把应该归公的钱给女儿去外面置办庄子荒地。
柳氏在杨贾配面前表现得十分大义,给吕氏和杨巧月扣了一顶自私自利,胳膊肘往外拐的帽子。
杨贾配没思虑周全,就气冲冲跑来东夕院质问。眼下听杨巧月连番反问,才发现他根本没立场干涉。
自己都没管过人家,现在插手,实在难看。
只能硬着头皮找补,说道:“这与你拿家里的银钱去买庄子和荒地有什么关系!”
杨老太虽然不当家,却也知道家中所剩的银钱买不起庄子,严肃的脸色已经缓和下来,肯定是这个不当家的儿子误会了什么。
杨贾配心知杨巧月拿的不是家中银钱,但是她一个孩子哪来的钱,肯定是吕氏给的。
只等她说是吕氏给的,他便能顺口说吕氏是正室夫人,即便是私库也属于杨家,这样也能把话圆回来。
赵氏、周氏听杨贾配的话,不约而同露出惊讶,前者嘀咕:“小姑娘家家的,花钱买庄子做什么!”
杨巧月冷笑一声:“父亲听谁说的我拿的家中银钱?还请站出来对峙!我用的是自己的银子,关她人何事!”
杨贾配愣住,不是吕氏的,是女儿自己的银子?
他生来最讨厌无信说谎的人,皱起眉头反问:“杨家虽然落寞,教不出说谎的骗子。我今日倒要听听,你哪来的那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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