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回京后,直接进了内阁成了首辅。
关于这件事,一开始他是拒绝的。
按照他的意思,还是想回大理寺接着当他的大理寺卿。
于是嘉德帝和他讨价还价,最终,上官瑾向他提了两个条件:
一是,削去魏铮手里的三十万兵权,将他从边关苦寒之地给放回京中。
二是,给魏家颁一块丹书铁券,之后只要大昇不倒,魏家不反,魏家人就永享太平。
嘉德帝:“……”
求情敌办事,还得被他拿捏!好气哦!
可太子继位那两年,任人唯亲,大昇国库早就入不敷出了。
上官瑾既然能把岭南那个穷乡僻壤弄成世外桃源,这一国财政振兴的重担,也非他莫属了。
嘉德帝除了同意,没有别的办法。
这边丹书铁券刚送到魏国公府,上官瑾便换上了官服。
紫蟒袍,金玉带,锦缎皂靴,新晋内阁首辅,年方二十六岁,眉眼骏雅,长睫如墨,举手投足间如清风朗月般风雅。
只是那双清湛的黑眸,于冷静锐利,越发的沉稳,于是,那俊雅中又透出了一股矜贵,如山巅雪莲般让人无可折攀。
魏萦噙着笑,欣赏完自家夫君的风姿,懒懒从榻上下来,环住了他的腰,
“夫君这算不算靠卖身给魏家挣来永世安宁么?”
上官瑾系腰带的手一顿,眼波流转,朝她淡淡一扫,“一身不侍二主,为夫的身子,不早卖给萦萦了么?”
魏萦听他这般促狭,不由得要羞,转念一想,顿时起了玩心,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卖给我了,怎么这么久还不侍寝?”
自她显怀后,二人虽然同榻而眠,却再无进一步的实质进展。
上官瑾眸子一暗,看了她的小腹一眼,半无奈半忍耐地转过脸去,“你又灭不了火,偏总是要来燎火。”
“谁说我灭不了火?”魏萦笑吟吟将柔荑攀上他的脖颈,踮脚啃了他下巴一口,“我问过啦……这次是单胎,小心点,没事的。”
“啪嗒”紫蟒袍上的金玉带重新解开。
清风朗月的君子,眸色幽暗,朝她倾身逼来。
魏萦勾着唇角,挑着眉毛,媚眼如丝,“怎么,首辅大人要以色误国吗?上朝的时辰可是要到了。”
上官瑾将她打横抱起,轻轻置于榻上,“既是美色误国,我便舍身成仁,先把美色收拾妥当再谈国事才好……”
床帷落下,金色的帐钩被不小心扯落在地,弹跳着撞击地面,发出一阵震颤的袅袅余音,最终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