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热情得就像一团火,来势汹汹地将他整个人点燃,不管他乐不乐意,势必要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烧尽。
蔚五仰躺在地上,额角绷紧,泛着青筋,手指近乎要抠进地缝里,心中天人交战,咬牙挣扎。
“芍药,你别这样……”他声音艰涩地说道,作势要起身推开身上的女人。
哪知道,芍药虽然眼神涣散,意识已经迷离,起起伏伏间,依然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句,“蔚大哥……”
她眼尾发红,脸颊犹挂着泪,一声嘤咛如泣如诉,饱含了无限柔情。
男人顿时心软了,终于臣服于她的温柔攻势中,卸了力道,闭上了眼,随她一同沉浮,任由她拉着他一同滑入情欲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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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衙里,上官瑾坐在偏堂里,桌上摆满了近几十年的宣化县县志,刘主簿恭恭敬敬陪同在一旁,耐心地跟他讲解。
“大人,您看这段,‘七月,宣化大雨,西北老鸦岭,地无故自陷,声轰鸣,方五十尺,深数丈,中有洞窟。’”
刘主簿念完,捋着山羊胡道,“这老鸦岭,就在新娘岭的北边,山深林密,近年来,山中每逢大雨,都会有地陷之事,百姓们早已见怪不怪。”
“老朽斗胆一问,不知大人为何突然要查询咱们宣化县的天坑之处?”
上官瑾自然不会同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他手执书卷,漫不经心地说道,“《保乾图》曰:“地沦,山亡之兆。乱如涂,祸漫漫。”
“天灾至,则民心乱。眼看又要到雨季,郊外村庄多位于山地,关乎百姓身家性命,有些事还是未雨绸缪为好。民生、吏治、政务,哪个不是我这个知县的分内之事?做好了,也不失为一桩政绩。”
刘主簿赞同不已,拱手道,“大人说得极是。既是政绩,又是功德一件,大人如此勤政爱民,实在是宣化之福,百姓之福。想必大人离任那日,定会收到万民伞。”
上官瑾弯了弯唇角,瞥了刘主簿一眼,“那就借刘主簿吉言了。等此间事了,本官一定让刘主簿早日回乡颐养天年。在此之前,刘主簿最好呆在府衙内,以免暗中被什么人捉了,说些不该说的话。”
刘主簿唯唯诺诺点头,“是,是。大人说得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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