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客气了,晚辈等人却之不恭。老丈先请。”上官瑾彬彬有礼地拱手道。
许老头望着上官瑾,似乎是又想起了自家儿子,愣了一瞬才回神,忙不迭地点头,“走走走,家去,家去。”
魏萦亦步亦趋地跟在上官瑾身后,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方才走在街上,她看到最繁华的一段街市,也不过只有寥寥数个行人,那些铺子也是开的开关的关,门可罗雀,整个宣化县都透着一丝荒凉寂寥之感。
更别说这么个酒肆,还开在偏僻的深巷,真的会有人来买酒吗?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上官瑾率先替她问出声,“老丈,您这酒肆开在深巷,生意可好?能否维持一家人生计?”
许老头叹了口气,“我祖上便是做酒的,老招牌了。原先,别说下雨,就是天上下刀子,也挡不住那些酒客们的馋虫。我这酒肆,开了几十年,从来没关过门,如今……”
许老头说着说着,便潸然泪下。
“老丈莫要伤怀,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诶,诶。”许老头抹了把泪,快走几步,掏出钥匙开锁推门。
“诸位恩人请随便坐吧,老朽去沏茶。”说完,他转身便朝后院去了。
魏萦转着头打量,这是个特别古朴的酒肆,桌椅皆是一水儿的枣红木,许是年头久了,有的桌椅都有些开裂了,桌面被磨得锃光瓦亮,不过能看得出,这曾经也是个宾客盈门的地方,因为门槛中间都被登门的人踩得微微凹陷了下去。
“屋舍简陋,粗茶不堪入口,招待不周。”端茶回来许老头脸上挂着赧然的笑,往桌上摆放茶果和茶具。
“老丈先别忙了,晚辈有些事想向老丈打听,老丈先请坐。”上官瑾起身虚扶他。
许老头却动也不动,一脸局促地搓了搓手,望着上官瑾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恩公,老朽虽不知你是哪里来的官老爷,但求恩公能替老头子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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