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萦惊讶得瞪大眼睛。
飞霜神神秘秘地凑近道,“还不止呢!听那个来传话的暗卫说,昨夜二皇子暴毙了!就是因为这个姑爷才突然被叫进了宫。”
“二皇子死了?此话当真?”魏萦抓住飞霜的手,神色很是激动。
“千真万确呢!”飞霜重重点头。
魏萦高兴得几乎要欢呼出来。
二皇子死了,前世之祸再也不可能出现了!一切都已经改写了!
魏萦只觉得心里有块大石头落地,瞬间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二皇子死了,剩下的皇子们,太子端庄和煦,从没想过拉拢谁。四皇子虽有意交好却并不强求,其他皇子都未成年,争储的希望不大,他们背后的母家,虽然想拉拢魏国公府,也只是敢示好,断不敢强加逼迫。
接下来,只要魏家低调谨慎,在争储一事上不争不抢不站队,一定可以安枕无忧的。
既然前世之祸已经解了,那她和上官瑾的五年之约,也可以不用作数了。
如今,她有两个选择。
一是和离,如果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走,恢复自由身——只要找到被上官瑾藏起来的那份和离书。
二是留下,就像昨晚没有做完的那件事一样——和他做真正的夫妻,与他朝朝暮暮,跟他生儿育女。
魏萦不禁扪心自问,然后不禁脸红地发现,她心里似乎并不后悔嫁给上官瑾,甚至悄悄倾向于第二种。
“县主,丁管家有事求见。”门外,有小丫鬟隔着帘子禀告。
魏萦回过神,淡淡吩咐道,“知道了,让丁管家在院外稍候。”
魏萦在飞霜的服侍下梳妆完,换上了一套妃红蹙金海棠花鸾尾裙,去了垂花门外。
丁管家带着一众小厮,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等候,每人手里各捧着一个木匣子。
见到魏萦来,他率先磕头行礼道,“给夫人请安。”
身后众人也纷纷效仿,给魏萦行礼问安。
魏萦让众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