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要血蛊的解药了?”
郭碧柔脸色一僵,咬了咬唇。
“你威胁不了我,我的血蛊已经解了。”
“解了?”裴琅像是听到什么滑稽的笑话一般,顿时仰头大笑。
“血蛊是我亲自种的,除了我,无人可解。”
“你吃的药,我也看过了,无非就是暂时抑制蛊毒而已,慢慢就失了效用。我猜,如今你的蛊毒应该一日发作两次了吧。”
“若没有我的解药,你会慢慢内耗而死。”裴琅笑的一脸阴沉。
“怎么样,合作吗?”
“我安分待在这里,尚有一些时日可活。若与你合作,东窗事发,我可能连个全尸都没有!”郭碧柔目中含泪,恨声道。
“所以你就甘心像个被人扔掉的垃圾一样,躲在无人问津的角落慢慢等死?”裴琅讥讽的笑了笑,
“往日倒是我高看你了,以为你都能和魏萦斗法,多少还是有些能耐的。”
“现成的合作机会摆在你面前,居然没胆子接。也罢,我也不勉强你。”裴琅重新戴上帷帽,转身道。
“忘了跟你说一声,这蛊毒后期,不仅心如刀绞,一日频发数次,还会全身红肿溃烂,那些成型的血蛊,甚至会时不时从烂掉的皮肉了钻出头来……”
“别说了!别说了!”郭碧柔捂着耳朵,大声哭求道。
裴琅哼笑一声,转身就走。
郭碧柔内心挣扎煎熬,眼瞅着裴琅的身影快要隐没在阴暗的树影间,咬了咬唇,心一横道:
“你等等!”
“我……我答应你,听你的吩咐行事。把解药给我。”郭碧柔红着眼眶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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