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萦,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你因为我惹上任何麻烦和不快。”赵绥儿握着魏萦的手,郑重说道。
“况且,我是一定要离开上京的,此生都要隐姓埋名,不会再回来。”
“赵大小姐此言当真?”朗润的男子声音突然响起。
赵绥儿闻言转头朝假山望去。
上官瑾抱着狸猫,神色自若地从假山后面绕了出来。
“我赵绥儿说话,向来说话算话。”赵绥儿看着上官瑾,笃定答道。
“人的想法和心意,都是会随着时间和境遇的改变而改变。否则,又怎会有此一时彼一时的说法。”上官瑾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照你这么说,你对萦萦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和境遇而改变了?”赵绥儿针锋相对地问。
“当然会变。”上官瑾轻笑一声,“随着时间推移,感情会越来越深。”
赵绥儿一愣,顿时哑口无言。
“在下并非针对赵大小姐,而是想得到一个保证。”上官瑾走到魏萦身边,十分自然地握着魏萦的手道。
“萦萦一心想助你离京,帮你实现愿望。可若将来你后悔了,又回到上京,将一切和盘托出,届时萦萦又该如何自处,你可有想过?”
魏萦尴尬不已,悄悄捏了捏上官瑾的手,示意他别再说了。
上官瑾低头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依旧冷静的望着赵绥儿,用目光逼她做出承诺。
没办法,萦萦狠不下心,只有他来当这个恶人,以绝后患。
“我不会做如此出尔反尔的可耻之事!”赵绥儿有些生气,但想到上官瑾也是在意魏萦,于是强忍着怒气道,“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相信?”
“很简单,等我将一切安排妥当,会送上一份自述书。赵大小姐只要照着誊写一遍,署名即可。”
“好,一言为定。”赵绥儿点头,随即跪地对着二人行了一个大礼。
“不管事情成与不成,县主与上官大人这份情,我赵绥儿铭记于心。余生将逢寺必入,为二位祈福。”
“绥儿别说了!快快起来!”魏萦挣脱上官瑾的手,赶紧把人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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