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长点脑子的人,都在猜想二皇子强塞婢女的真实用意。
二皇子一见众人的反应,脸色绷了绷,强行辩解;“上官瑾方才都说了,除了你,纵然是神女,在他眼里都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此等庸脂俗粉?县主如此揣测表哥的一番心意,是不是太让人寒心了?”
魏萦轻哼,冷笑反驳:“方才二皇子表哥也说了,那婢女与我家璟郎不过一面之缘,便心生爱慕,起了二心,如此水性杨花之人,二皇子表哥自己都嫌弃,为何非要塞给我家瑾郎呢?”
“她刚才那一摔,实在太过巧合,直奔瑾郎怀中而去,又故意堵路赖着不走,等着投怀送抱,分明是想借悠悠众口迫使瑾郎收了她!这等心机手段,哪会是什么无辜女子?”
“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这婢女,我们不收!二皇子表哥自己留着吧!”
二皇子脸色垮下来,隐隐发怒:“我堂堂皇子,话既出口,岂有收回来的道理?既然不收,那就随你处置吧!”
话音刚落,只见那舞姬“咚”的一声跪下,膝行至魏萦身后,抓着魏萦裙摆匍匐在地,哀哀戚戚的哭道:“还请县主收留!什么脏活累活婢子都能干,只求一个容身之所!求县主开恩!”
魏萦刚要踢开她,只觉得一股内力汹涌而来,震得她腿脚发麻,动都动不了。
魏萦咬牙怒瞪那匍匐在她脚下的舞姬,暗道,好个厉害的角色!
上官瑾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一把推开那舞姬,关切的用眼神询问魏萦有没有事。
魏萦摇了摇头,示意上官瑾看那舞姬的手。
那手指节突出,骨节微粗,像是做惯了农活,或是拿惯了剑的手。
上官瑾淡淡瞥了一眼,回身对皇帝道;“恕臣眼拙,不知圣上眼中,此女子可算是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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