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魏萦嘟着嘴,一筹莫展。
“当然是哄姑爷原谅你啊!”飞霜语重心长的说道,“这男人啊,甭管多大岁数,骨子里啊都是孩子。”
“孩子不高兴了,不都是哄哄就好了么?”
“我哄他?”魏萦顿了一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没哄过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哄。”
“又没让县主真的低声下气去哄人。”飞霜抿嘴,悄声道,“依婢子看,姑爷心系县主,倘若县主能打扮的美美的,往姑爷面前一站,对他笑上一笑,说些软和的话,姑爷一准就把那些不愉快忘到脑后了。”
“这能行得通么?”魏萦狐疑。
“行不行得通,县主试试不就知道了?”飞霜忍俊不禁。
余晖斜映,时近傍晚,一行人到了山清水秀的济恩寺。
禅院门外,国公府的护卫们忙进忙出的搬东西。
魏萦被飞霜拉着进了院子,坐在妆奁前开始梳妆打扮。
听雨则在包袱里翻找衣衫,不时的询问飞霜。
“这件薄衫?”
“太厚了,要那件软烟罗的。”
“配这条裙子呢?”
“不行,要那条纱裙。”
魏萦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必要这么打扮吧?”
“话本子里的,男子都慕色,就算是正人君子,也挡不住心爱女子无意之间透出的媚态。县主这么一打扮,可真是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呢!”
飞霜帮她系好最后一根衣带,上下打量了下,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主子赶紧去吧,莫让姑爷等久了。”
……
禅院外,上官瑾望着墙头伸出来的紫藤花,静静站着。
这么傻傻等在门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期待什么。
马车里的人一下车就火急火燎进了院子,连一眼都不看他。
他低下头,突然自嘲地轻笑一声。
果然是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还有正事要做,耽搁不得。
刚转过身,有人在身后轻轻勾住了他腰间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