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别闹了？我求你了，你真想被爸赶出国，永远回不来吗？”

听到这话，殷梦瑶的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为什么我追了他十几年，他却越来越讨厌我了？”

殷大少头疼又心疼。

“好了，你别哭了，再哭妆都花了！”

“呜呜，我控制不住啊！眼泪它自己要掉的！”

殷梦瑶呜咽两声，抬手把眼泪擦掉。

眼部的妆容瞬间晕染开来，黑得像只国宝。

顾念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好笑又有点同情她。

虽然上次的事情让她觉得这个殷小姐挺可恶的，不过看她这么锲而不舍地追男人，也算是长情的主了。

只不过她被家里宠坏了，追人的方式估计不太对。

想着，顾念找了张纸巾递给她。

“男人骨子里都是贱的，有时候你追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就像手掌心里的沙子，你握得越紧，它流得越快。也许你的爱让他感到窒息了，他才会对你反感。”

听到这话，殷梦瑶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半晌才撇撇嘴接过纸巾，“你倒像个爱情专家了。”

顾念笑而不语。

殷梦瑶擦掉眼泪，半晌才垂下眸子低声迸了三字，“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可比之前有诚意多了。

顾念秀眉挑眉，故意道：“你说什么？”

殷梦瑶瞪她，“你明明听到了。”

“我听到什么了？”

“我跟你说对不起！”

顾念点头，“嗯，比之前有点诚意了。”

她一脸的戏谑，殷梦瑶眼眶又是一红，“就是你欺负我！”

顾念抚额，这说哭就哭的本事，比自己女儿还厉害。

一旁的殷大少看着这一幕，目光闪动。

“抱歉顾小姐，我妹妹被家里人宠坏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吧。”

看起来顾念应该原谅自己妹妹了吧？

顾念弯唇一笑，想到什么，问道：“上次殷小姐之所以会这么做，应该是受了韩素雅的挑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