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去马车上,把点心收起来。
顾蓉蓉小声对席述说:“没事,刚才让他吃了包子,他即便想吃多,也没那个肚子了。”
席述恍然大悟,对顾蓉蓉无声点头称赞。
顾蓉蓉忍笑走去车边,问道:“老人家,您对徐定山了解多少?”
“徐定山?那可是个火爆脾气,”老宰辅捻一块杏仁酥,眯着眼睛说,“他就是个暴暴虎。”
顾蓉蓉差点笑出声,这名字,还怪萌的。
“他早先曾打死过一头猛虎,脾气又暴,就得了这么个名,”老宰辅看透顾蓉蓉的想法,“他那个儿子徐拓海,倒是成熟稳重,很有些少年老成,他们父子入京时我也曾见过。”
“长得也不错,少年将军,家世又好,自己也有本事,只去京城一趟,就有不少小姐相中了他,不怕你笑话,我那个孙女也曾动过心。”
“不过,那小伙子还真是不错,说得客气又疏离,说是家里已有了未婚妻,与他情投意合,
还是个女将,直接绝了那些小姐们的心思。”
“你想啊,她们肯定是不愿意做妾,即便有人一腔芳心不怕做妾,但人家的正妻是情投意合,还是个女将军,这能不怕吗?”
“看来,您对他们父子的印象还挺好。”
“那确实不假,徐定山脾气虽暴,但确实一腔忠君爱国之心,军功也是实打实,靠着自己打下来的,这没得挑。”
“他还有个次子,您知道吗?”顾蓉蓉问。
她脑海中浮现徐川霖的模样,和暴暴虎似的徐定山,和少年老成的徐拓海,都相去甚远。
她也想听听,在别人眼中,徐川霖是什么样。
老宰辅准备拿点心的手一顿:“次子?”
他认真想了想:“好像是有,但我不知道,也没怎么听人提起过,徐定山自己也没怎么提过。”
“怎么?他的次子惹什么祸事了?”
“这倒不是,”顾蓉蓉摇头,“只是听您说过他和长子,不见说次子,所以问问。”
老宰辅还是没印象:“确实不清楚。”
“那徐家后来的事,您知道吗?”
“后来?什么事?”老宰辅疑惑。
看样子是不知道,顾蓉蓉也没细说,看老宰辅对徐家人印象不错,说了难免会伤怀,还是罢了,到余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