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述更莫名其妙:“干嘛还用我父亲说?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我就知道啊。”
他和冷星赫早就是朋友,平时也没拿他当世子,说话比较随意率直。
“你到底想问什么?”
冷星赫这话有点问不出口,他在席家小住过,席家人都很好,席述的父亲爷爷都是仁心仁术,母亲也善良温和,席述是他们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
现在忽然问人家,是不是亲生的,这话怎么说
?
老宰辅也不明所以,但直觉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冷星赫正思索如何开口,顾蓉蓉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世子,我把许磊带来了。”
冷星赫眼睛一亮,明白了顾蓉蓉的用意。
还是蓉蓉聪明!
冷星赫出去,把许磊拎进来,考虑到他们要脱衣比对,顾蓉蓉没进去,在外面等着,只说让冷星赫给她拿几根头发。
“席述的来两要,二当家的来两根。”
“好。”
不多时,冷星赫出来,手里捏着头发。
“席述的,二当家的。”
顾蓉蓉捏着头发,到厢房中,关上门,意识进入空间。
空间里母鸡早兴奋地不行,大戏一场接一场,它都没有聊天的。
顾蓉蓉去做检测,它在后面跟着不停的地说。
“哎哟我天,沈氏也太狠了,一下子就把孕妇给杀了,这得判死刑吧?”
“不好吧,”顾蓉蓉说,“她是正妻,那女子身份又卑微,要是他爹运作求情,花钱,说不定能保命。这会儿可不是咱们那会儿,阶级差距,是可以导致刑法出现偏差的。”
“对对,主子拿着奴才的卖身契,都能随意打死处置呢。”
母鸡感慨:“还是现代好啊。”
顾蓉蓉深以为然。
“对了,那船银子,什么时候收回来,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晚上吧,白天不便。”
母鸡又问:“你说,席述那小伙儿,会是二当家的弟弟吗?”
顾蓉蓉摇头:“不知道,看胎记还是很像的,等结果出
来,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