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彤一愣：“我、我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

魏长缨笑了一下：“那你举个例子吧，他是怎么在艺考的道路上给你正确的方向指导的？”

佟彤呆住了，有些卡顿道：“就、就上课的内容，嗯……很……就是让我们知道考试的时候该怎么做……”

“那针对每个人不同的特点，有针对性地因材施教呢？你说说看，你有什么特点？他是怎么针对性因材施教的？”

佟彤抿了抿唇，眼神有些不安地飘了会，大概停顿了七八秒，她才开口道：“比如，我的性格比较内向，面试的时候可能说话不够大声，或者会太紧张之类的，他就教我怎么放开自己……”

魏长缨立马插话道：“怎么教？让你发私密照给他看？”

佟彤猛然抬头，满目震惊地盯着魏长缨，脸上唰地苍白了。

“你、你怎么……”

魏长缨追问：“是吗？”

佟彤闭着嘴不说话，就这么惊恐地看着她。

魏长缨用笔头敲了敲桌子：“请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空气死寂了几秒，好一会，佟彤才艰难地吐出同一个字：“是……”

她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魏长缨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对方的回答是什么她都不在意：“你觉得这种教导方式很好？”

佟彤死死咬着唇，慢慢地摇了摇头。

“好，回到刚刚的问题，你觉得夏建是个好老师，是发自内心地认为，还是在说谎？”

佟彤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她顿时又紧张了起来，这个女警官，看起来不像表面上那么好对付。

“对不起……”

“你刚刚是在说谎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