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对张林奇的审讯之前，魏长缨先去了法医那边，陈升已经把五个瓶子中的器官都拿了出来，摆在桌上正在研究，见到魏长缨和桓言过来，他先是疑惑地问了一句：

“小魏怎么了？腿受伤了？”

魏长缨不想再讨论这个事情：“一点扭伤，没什么大碍，陈哥，你这边的情况如何？”

陈升无奈笑道：“到我手上还没几分钟呢，已经提取DNA比对了，结果还要一会才能出来，不过……”

他指了指前面白板上贴着的几名受害者的照片：“经过我的人眼比对，虽然这几个器官已经被福尔马林一定程度地泡发了，不过其特征还是能比对上。尤其是缺少了鼻子的这位受害者，其鼻梁左侧的痣的位置，和证物完全符合。”

“而且啊，”他点了点旁边的药瓶子，“虽然证物上没发现指纹，但存放的药瓶上有不少。”

魏长缨的目光在那些证物上一扫而过：“所以……证据很确凿。”

陈升颔首：“是的。恭喜你们，无脸案终于能结案了。”

魏长缨长长地吐了口气，有了这些证据，张林奇是跑不了了。不过案子中还存在一些疑点需要在审讯中破解。

审讯之前，桓言先让组员们去吃了饭，又给每人点了咖啡，这才带人去审讯室。审张林奇的任务交给迟迟赶来的万华同和魏长缨，其余人在外边旁听。

在药店里收拾了好一会的万华同现在满肚子都是郁闷，见到罪魁祸首张林奇，心情就更差了。

“臭小子，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万华同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地瞪着眼。

对面的张林奇倒也不见害怕，大概是死到临头了所以无所畏惧，他耸了下肩，无所谓道：“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把我抓起来吧，都是我杀的。”

他这么摆烂，倒显得激动的万华同有些尴尬了，他坐了下来，有些泄气。

魏长缨平静地看着张林奇道：

“张林奇，你涉嫌杀害五名受害者。分别是19年11月在奶茶店打工的黄氏；20年4月在古着街开店的张氏；同年12月的外来务工者李氏；21年6月B大毕业生曹氏……还有今年10月，也就是前几天，你的前女友朱氏。”

她锐利的眼神毫不动摇地盯着张林奇的双眼，冰冷的话语毫无起伏：

“以上五次恶性杀人事件，你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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