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手掐的，因为这一排的大小都非常相似，而且不大，看起来是被某个对称的东西挤压而成的，但是因为发现尸体的时候印记已经扩散开来，所以无法看出原来的留印。

魏长缨翻了下报告，上面对这印记的描述写着：【由未知工具造成】。

未知工具？

郑向明和万华同用肩膀顶开门走进来，一人抱着一个大箱子，憋红了脸将东西放在座子上，然后跑到窗户边透气。

万华同喘了两口气：“救命啊，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有股味儿。”

郑向明觉得自己有些晕厥：“那个垃圾桶里到底装了什么……”

桓言从抽屉里拿出口罩分给大家：“春木街112号旁边有两家小酒店，每天晚上都会倾倒大量的剩菜剩饭。”

万华同脸色青了一下，似乎回想起不好的事情：“我还记得当时胡队把垃圾桶搬回来的时候……整个办公室都臭了，散了两天味儿也没散掉。我们光是从那些垃圾里……呕……咳咳，从垃圾里挑选有用的证物就很费劲了。”

蔡伟听拍拍他肩膀：“当时都要臭到我们这边了，你们真的不容易。”

万华同苦笑一下。

这边，魏长缨听完他们说的话，默默地给已经套上两层手套的手又套上了一层塑料手套。

她想了想，先把那两个春木街证物的箱子搬到窗口那边散气，然后拿着张氏尸体的照片过去问万华同：

“万哥，这个淤青印记你们知道是什么造成的吗？”

“淤青？”万华同凑过来一看，“哦，这个啊，当时咋们也没想出来，每个人手上被捏的都是淤青……可是你看这些这么规整，肯定不是手捏的。不过我们感觉这个和案子好像也没太大关系，就没管了。”

和案子有多大关系魏长缨并不在意，她就是不允许自己留下任何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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