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过可能你也不在意这个吧，毕竟没想到会被找到。”

魏长缨看着两滴汗水从陶莹莹的额角滑下，轻笑了一声：“有这两个证据已经可以坐实你的罪证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陶莹莹觉得自己手脚冰冷，头皮发麻，心脏像被吊在了悬崖边上摇摇欲坠。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她下定决心要杀黄若琪的时候，那时候她只是想想，但每天想一点，每天想一点……直到第八次带《凶手的诡计》这个剧本的时候，一个可怕的计划在她脑海中成形了。

至此，每时每分在她脑海中徘徊。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天时地利人和，一定不会被发现的。她这样想。

可是……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陶莹莹抬起头来，眼里有悔恨，有冷漠，更多的是不解，“难道为了找这个证据，把店里全砸了？”

蔡伟听“咳”了一声，扭过了脸。

魏长缨面无表情：“找到证据是巧合。”

“巧合？”陶莹莹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又流下泪来，“是怎么样的巧合啊？这么巧合吗！难道就连上天也在为黄若琪这个贱·人着想？？凭什么……”

魏长缨看着她扭曲的脸，淡淡道：“上天不会为任何罪人开脱。不论是黄若琪，还是你。”

“哈哈哈……说得好……我也是罪人，我差点忘了！”陶莹莹笑着抹了把泪，又好奇道，“那剧本呢？你们怎么发现我动手脚的？”

这就是很长的故事了，魏长缨懒得解释，摆烂道：“因为我比你聪明。”

陶莹莹：……

蔡伟听抖了下肩膀，又扭过头去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