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按照枫芜学院的规矩,来此求学,是不限出身、不限门第,就算你是公主,此刻也跟我们是同一个起跑线。”
“你一口一个贱民,这样是不是不妥?”
轩辕清儿听了这话,诧异的看了阮毓林一眼,阴阳怪气道:
“哟,看来你还是知道枫芜学院的规矩嘛!那你怎么要驾着马车上来?”
“你从山下经过的时候,没看到下面停着大家的坐骑吗?敢情学院的规矩在你这儿,是区别对待啊?”
“口口声声学院规矩,可不守规矩的也是你。”
“话你说了、事你做了,全让你一个人表演了,怎么你还有两副面孔呢?”
话音落下,旁边围观的人群发出哄然的笑声,很显然是在嘲笑阮毓林这个说一套做一套的两面派。
阮毓林察觉到了众人的意思,似乎意识到了问题。
整个学院大门口,除了他们阮家的马车,似乎还真的没有看到别的坐骑。
此刻,阮毓林脸上一阵无措。
她责怪残魂:
“前辈,枫芜学院有不能驾车上山的规矩,您怎么没跟我说清楚呢?”
“老夫一个死了几百年地残魂,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有所疏漏也正常。”残魂说道,“倒是你,既然决定来此求学,为何不事先派人打听清楚?”
阮毓林无话可说。
但是让她拉下面子给轩辕清儿道歉,她又做不到。
毕竟她在家里也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向来只有别人让她的份儿,她还从来没有向别人低过头。
林简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跟统子吐槽:
“瞧瞧,这就是坐井观天的坏处了!”
“在四方城横行无忌惯了,还以为全天下皆是她妈呢!”
“还没入学,就得罪了一国的公主,以后她这日子肯定不好过,我就只需要在暗处推波助澜,随时随地加把火就行。”
“阮北滢,阮毓林,一个也别想跑!”
(/16619/16619894/3495299.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