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么关系！”老爷子瞪了保姆一眼。

保姆朝着林染摊了摊手，拿起抹布去收拾屋子。

“你没必要跟人家生气，我现在无论谁说什么都不会再看的，你如果想退，我就给你退钱，这个没关系。”

老爷子想了想：“不退了，钱都花了，退不退的没啥用。”

“那我走了。”林染站起来便想往出走。

“等一下！”老爷子喊住了他：“既然你不给看了，那你也得给我退一些钱回来，当初我上你们公司就是为了图方便，你不给看生死，我的钱等于白花。”

“我看生死是免费的，可没算你任何的钱。”林染绝对不会退这个钱：“当初预约时也都是说好的，咱们还有合同在。”

“可是你不给看了啊！”

“所以我要给你退钱，但是你不同意。”

“……”老爷子。

林染再次坐下，拿出了老爷子的资料：“我给你儿子打一个电话，实在不行咱们就退了吧，你也别拿这个刁难我。”

“什么叫刁难你？”老爷子不乐意了：“我提出的要求也是合理的，只是你不办事儿，这钱我就觉得花得冤枉。”

林染瞥了老爷子一眼，给他的大儿子打去电话：“喂，我是林染，事情是这样的……”

林染将自己不再给人看生死的事情说了。

老爷子的大儿子很理解林染的苦衷：“林老板，你不用管我爸啥样，葬礼还是预约着来，你们公司的工作人员定期过来看一眼就行，这样我远在外地也能放心。”

“那你跟你爸说清楚。”林染将手机递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接过手机，听到儿子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叮嘱他别作，他连连点头答应，结束后将手机还给林染：“我儿子的意思我懂了。”

林染接过手机：“你儿子真是处处替你着想。”

“是。”老爷子笑了。

林染没有多呆，他从老爷子家里离开，又去了七八家，见大家都挺好也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