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收我钱了。”
“我退给你。”媒婆在来之前跟丈夫说了这件事情,丈夫把她骂了一顿,她这才选择说实话的。
像这样的钱吧,不是好道来的,也不可能从好道花出去,凡事都有因果,尽量少干丧良心的事吧。
“我听说你有三寸不烂之舌,没想到也不咋地。”薛二婶见事情办不成,也没有了昨天的尊重,开始拿话损人家。
媒婆将钱转了回去,嘲讽道:“我是不咋地啊,但我也没砸老婆婆家玻璃,也没欺负一个没爸没妈的女娃娃,我也不嚣张跋扈!”
“……”薛二婶。
媒婆扬了扬转完账的手机,一身轻松的走了。
她想到了死去很多年的红姨,当时她们姐几个号称四朵金花,几乎包办了镇上所有适配年纪的男女,结果倒好,百分之五十的都离了婚。
薛二婶收了钱,郁闷的回到了家,刚要跟丈夫说话,未想人家转头就走了,仿佛当她是透明人一样。
“你别太过分!”薛二婶朝着丈夫吼道。
“咱们是有一个过分的。”
“我肯定不道歉,要是不犯法,我就弄死薛蕊和你爸你妈!”薛二婶像疯了似的朝着薛二叔吼着。
薛二叔回头望着她,不解地问:“你不喜欢薛蕊,还有点有情可原,但我爸妈对你一直很好,你这么恨他们真是没良心。”
“我生了儿子,你们家的东西都得给我儿子,他们给薛蕊买房子就是不行。”薛二婶最在乎的就是钱,在她眼里钱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也买了,我妈没用你搭啥!”薛二叔听不下去了,起身去父母家,他趁着有空,帮父亲把外面的地修整一下。
薛二婶气呼呼地回了屋,刚躺下没一会儿,就觉得心脏有些发疼,还伴随着心慌,她吓了一跳,赶紧给附近诊所的大夫打电话,让她来家里一趟。
大夫拎着药箱在十五分钟后到了,给薛二婶听了听:“我记得你以前心肌缺血是吧?没准又是这个毛病,你听我的去镇上的医院做一个心电图。”
“行行。”薛二婶不敢耽搁,挣扎着起来骑着电动车直奔镇上医院。
心电图也做了,证实是心肌缺血,不太严重,也是跟生气有关,大夫给她拿了一些药,让她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薛二婶此时心情平静了下来,拿着大夫开的药回了家。
她自打儿媳妇离开后,一直都处于失眠中,而且精神萎靡,心里有股火气怎么也发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