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林染想到了李宗平说的半夜烧纸的男人,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嫁的肯定就是这个男人了。
女人烧完了纸,意外看到了林染,她尴尬的笑了笑,骑着电动车走了。
林染看着新挂上的警示牌:野坑里淹死过三人,如果不怕死,请自行承担一切后果,与本村无关。
嗯,挺好,还是夜光的,晚上谁路过看到这几个字都得吓一跳。
林染想着爱钓鱼的那些人,也包括他自己在内,大家都不会去什么野坑,都乐意去河边钓鱼。
所以,他也不理解为啥有人会来大野坑整鱼,还在明知道死过人的情况下……
难不成,这就是必需死的缘分?
……
小马走了过来:“村长,不去吃席吗?”
“不了,我媳妇带着三个孩子过去了。”林染主要是不想看到何弟弟和新娘,这两口子指定不带消停的。
“一家只要有人捧场就行。”小马家也是媳妇过去的。
“对。”
水里有一条鲤鱼一跃而起,林染眼前不由得一亮,似乎理解了那些来整鱼的人:“啧啧,这里的鱼果然不小啊!”
“钓几杆?”小马揶揄的问。
“可拉倒吧。”林染不乐意在这里钓。
两人上车往回走,在半路上遇到了披头散发的大北媳妇。
林染停下车,按下了车窗:“你干啥去?”
“村长,啊——”大北媳妇嚎啕大哭。
“有事说事,千万别哭。”林染说道。
大北媳妇哭嚎了三分钟,就在林染和小马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终于收了声:“大北他要把我儿子卖掉。”
“啥?”林染和小马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