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和小马来到了野坑,那里已经拉上了警戒线。
这时,旁边有看热闹的人在窃窃私语:“我听说这野坑邪性,据说死了三个人了。”
“这次不是被扔进去毁尸灭迹的吗?”
“那为啥挑这个野坑?”那人声音又压低了一些:“我估摸着搞不好是那几家人想给自家男人拉垫背,然后弄死一个人扔进去。”
林染眉头一皱,不悦地问:“你看到了?还是你听到了?”
“……”那人见是林染没敢还嘴。
“没有的事儿别瞎说,那几家人已经够悲伤了,你们还在这里编排人家,有这工夫多寻思挣些钱,改善一下老婆孩子的生活比啥不好。”
林染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全镇最懒的爷们,但是尽管如此,人家媳妇还跟着他过呢,这一点也挺让大家匪夷所思的。
那人讪讪一笑,灰溜溜地走了。
警方还在查,林染也没细打听,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回信了。
林染开车回了二部,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外面传来了哭泣声。
林染立马下楼,见一位老太太坐在二部大堂里哭,他客气的问:“大娘,你坐在这里哭,难不成你们家有人去世,我们没把事情给您办明白?”
“不是啊,我哭我儿子,哭我大孙女啊!”
“咋了?”陈英和温暖从厨房出来,扶起了老太太,沈月又搬来一把椅子请人家坐下。
老太太哭着说道:“我儿子犯了大错,把我儿媳妇和那个健身教练给捅死了,用不了几天就要被执行死刑了,你就说说,我该怎么办吧?”
“呃……因为啥?”温暖不解的问。
林染白了温暖一眼,心道:这还用问吗?有多少人出轨健身教练的,这事儿太平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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