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懂了

孙康年：咱们都有家有业的，可要谨慎了

林染：你长点记性就行了

孙康年：……

林染想着陈小果曾经的战绩，估摸着要不是特爆炸的新闻绝对不能来T市。

林染开车回市区，刚走到半路，便接到了陈小果的电话：“大染，我是陈小果，我在T市，你有时间没，咱们吃点饭。”

“我没在市区啊。”说实在的，林染并不想拒绝陈小果：“要不然的话，咱们晚一点见面吧，我正往市里开呢，到时给你打电话。”

“行，我得在T市呆半个来月。”

“OK。”

林染挂断电话，琢磨着孙康年提供的信息，由此可见孙康年并不会帮助陈小果，而且新闻工作者都希望自己握有第一手资料，陈小果肯定也不会跟孙康年说实话。

回到了二部，林染给陈小果回了一条消息，让他来公司找自己。

不帮归不帮，不露面是不对的。

更何况人家会在T市半个月，你还能躲半个月吗？

半个小时后，陈小果到了公司。

林染出门迎接，当看到陈小果那气派的装扮，揶揄道：“你这几年混得不错啊，挣了大钱吧？”

陈小果笑了笑：“那是肯定的。”

“走，去我办公室。”

两人回到二楼，林染给陈小果倒了一杯茶：“来T市有什么好事儿？”

“我发现了一个新闻热点，但具体咋回事，我也没法跟你明说，主要来找你呢，就是想问一下，你们殡葬公司有没有接触过黑活？”陈小果倒是坦白，直接就问出了目的。

“肯定没有啊，现在管得可严了。”

“没有就好，千万别接有问题的买卖。”陈小果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