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了警方那边,应该是没啥大问题,明天早上打电话说明白就行。
白事老板过来了,三叔已经找来了老两口,他们帮着给陈爸爸穿上了寿衣。
陈小果披麻戴孝穿好,跪着给父亲磕了三个头,然后坐在东屋眼泪哗哗掉。
哀乐声响了起来,老板只是放了十分钟,然后就关掉了。
林染盖上了被子,听着哀乐声,居然睡着了……
他手机定了时,早上五点半就起来,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忙,或者开车接送什么亲戚啥的。
陈小果坐了一宿,他对父亲有很多的愧疚,可就像林染说的,不挣来钱父母哪有好生活,这年头没钱真不行。
堂哥堂弟们过来了,他们系上了孝带替陈小果磕头还礼,他们让陈小果去小北屋睡一觉,大家都看出来陈小果受了不小的伤,生怕他挺不住。
陈小果属实是坚持不下去了,他的头有些微微的不舒服,但是他谁也没说。
林染已经起来了,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见陈小果进来时脸色不对,扶着他去了北屋。
“你感觉脑袋怎么样?”林染忙问。
“一点也不难受。”
林染不相信,可他不是大夫,也看不出陈小果到底哪不对。
“你睡一会儿吧。”
“嗯。”陈小果躺到了床上,眼睛一闭没过三十秒就睡着了。
林染拿着陈小果的手机出来,等着八点的时候给那位警察打过去问问。
陈家的人准备了早饭,林染跟着吃了一口。
面对着陈家那探究的目光,林染还是没说陈小果的事。
陈家人也没多问了,他们都理解陈小果的工作,十有八九是得罪人了。
八点,林染给昨天打电话的那位警察打了过去。